“It was one of those random, accidental encounters that seem to materialize out of thin air - a twig that breaks off in the wind and suddenly lands at your feet. ”
今天,九月二十三日,秋天第一天。離開愛丁堡回到法國南部鄉下的家已經兩天,我的行李還是凌亂地擺在地上。這兩天我都在做什麼呢?
這兩天我都歪著頭,不停不停地希望自己極端自私自利,希望能夠完全維護本身的權益,但是我的神經還是戰勝思想了。我跟所有人說會回到溫暖的家,可是我卻想像我的車會往反方向走,越開越遠,越陰冷。
家,其實只是任意表達出來的一個字,第一個隨興跑出來的符號。實情卻是,根本沒人真的期待在家裡看到我,我為什麼要惹麻煩地回家呢?
自由是無比的巨大,個人的選擇是如此的微小。大,因為我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做我喜歡做的事;小,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在乎我做了什麼。在我回家之前,我甚至可以只是一個沒有臉孔的人,一個隱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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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快喝完的Vodka和塗鴉亂寫的行事曆筆記 愛丁堡George IV Bridge街上的酒吧-“Bar Kohl” |
A street scene in Edinburgh |
那麼關於物品呢?譬如起司和麵包呢?那就可以這麼形容了,正是:它們異域的滋味,又化成了無形的淡空氣,的風,而野心勃勃地,渴望細訴自己的一段小故事。
“There was a certain pain involved in these transactions, but N almost began to welcome that pain, to feel ennobled by it, as if the farther he took himself away from the person he had been, the better off he would be in the future."
當讀到Auster繼續這樣寫時,我笨笨的腦袋突然清醒了:原來如此啊!原來痛苦是可以受到歡迎和禮讚的,just walked out,climbed into his car,and was gone...原來走出去,就是離開了,一當離開,就是創作的起始。
所以你,聰明的你一定知道,我就是要把你放在這個位置!
2 comments:
.....原來走出去,就是離開了,一當離開,就是創作的起始。
原來,妳雅典行的功課,早在這裡,自己預言了呢(笑)
回家後,果然雜務纏身。今天已經是12月17了,才寫了9篇,還欠一篇。下週又要到巴黎過聖誕,然後想去西班牙過新年。這個那個,永遠作不完的事。書寫,於是很難維持。(應該可以說,不是真的想寫吧!⋯⋯)
哈哈⋯⋯其實腹稿至少還有十篇。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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